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失去什麼,除了我自己,我沒有什麼可以依靠,那,我還能是誰?

** 妙莉葉.芭貝里 ~ 商周出版 **
紅髮的玫瑰第一次來到日本,卻是要聽自己素未謀面的爸爸-陽的遺囑。京都銀閣寺的寧靜肅穆無法安撫玫瑰內心的混亂。「玫瑰的母親-穆德自幼便鬱鬱寡歡,成年後無論她做些什麼,她都以令人欽佩的毅力堅持著這份憂鬱。時間以雨水洗滌生命,時間為生命帶來晴日,明月輝耀光芒,而穆德始終留在陰暗之中。當她自京都返回,腹中懷著一名她已然拋棄的男人的孩子時,寶蘿的母親-穆德被擊垮了。」而寶蘿堅持不讓父女兩人相見。

四十多歲的保羅,比利時人,跟著從事藝術品買賣的陽二十幾年,兩人是師徒、也是無話不談的朋友。保羅遵照陽的遺囑,帶著玫瑰參觀一間間的寺廟,一起去陽喜愛的店家用餐。「陽最大的遺憾是,他還在世的時候不能給您些什麼。因為他相信,給予,能使人感受到生命」。

「我們在這裡並非孤身一人」。

身為植物學家的玫瑰,總是與周遭也有一層隔閡,交過幾個男朋友,但總無法熱切去愛。她無法了解,她的父親到底是怎樣的人,他們沒有機會相處。透過住在父親家中,她看到自己從小到大的照片,原來,她父親一直看照著她,不管他們之間距離多遠。寺廟的莊嚴與禪意,最能代表日本的民族性與精神,原來,父親是在這樣一個國家中長大和生活。

走路微跛的保羅也有著自己的故事,深愛的老婆過世,為了可愛的女兒,努力的生活著。保羅和玫瑰兩個孤單的靈魂,在異國中,卻意外的彼此互相吸引。就像每個篇章開端的小故事,每當我們釋出一點點善意,就會有另一方深深的被影響。

忽然好想念我曾經去過的日本,抹茶杯裡的思念在舌尖化開,我想念走在日本的街頭,我是一個外國人,一個觀光客,可以置身事外的優閒和自在。我不用背負日本的經濟政治壓力,我的步伐,好奇中帶著輕鬆,我像蒲公英飄過這片國家,帶走一點,再回到台灣,我最愛的國家。
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,曾經失去自己最珍愛的人事物,我們經歷生的喜悅,同樣,就必須接受面臨死亡的悲傷。也許,會遇到像是自己缺失的一角,了解後彼此牢牢抓住,希望能夠長長久久的直到永遠,這樣的結局美滿而又幸運。也許,跌了一跤,我們再度失去一角,這時,需要怎樣的勇氣,才會找到再度前行的力量呢。

看到隨風飄落的櫻花,忍不住讚嘆,幻想著在櫻花樹下與情人牽手的浪漫,但我知道,我沒有能力栽種一株櫻花,並讓它每年開滿櫻花。櫻花,應該生長在河邊讓清涼的河水滋潤它,該生長在山裡,讓它的粉紅成為山中的焦點。我就只能是的過客,等待櫻花盛開,我不能,讓櫻花多綻放一朵。我只能等待,等待那浪漫又多情的一刻,也許,我該多走點路,找到那最讓人心動的瞬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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